宗門大典,這對宗內其他弟子原本來說,無比喜慶的日子。
可此時此刻對陳文軒來說,卻是另一番風景。
靈脈未開,受人侮辱,現又被逐出宗門。
這三件事之中,若是其中一件放在別人身上,那人在如此強壓之下,可能早就崩潰了,更不用說是這三件事情都同時加在一個人的身上。
可就是這樣,陳文軒卻還是在別人異樣的目光之中,艱難的度過了整整十八年。
但是十八年來的努力,卻是改變不了一個結局,被逐出山門。
想到這兒,看著眼前栽培自己數年的師傅,陳文軒握緊了拳頭,緊咬牙關。
很顯然,這種結局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說句實話,陳文軒的心中不服,窩著火,他恨,
恨天道如此不公,讓自己十八年來,就因為靈脈一直無法打開,從而飽受別人的冷眼,甚至是羞辱。
他真的想一次性把自己內心之中,這十八年來積攢的怒火全部宣泄出去。
但是,陳文軒知道自己不能。
在這個凡事兒都以靈脈作為基礎的洪荒世界,靈脈未開的自己,無疑就是一個廢人,什麽都做不了。
江淮看到徒弟如此,雖然想為他做些什麽,可仔細想想,他卻又是什麽都做不了。
進退維穀的他,無奈之下,隻能是看著眼前這滿臉傷愁的弟子,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歎息之聲。
“唉~唉~”
“師傅你也不必這樣,弟子知道,您肯定是因為我被逐出師門這事兒,不知道該怎麽麵對我那從未謀麵的父母。”
陳文軒的話說到這,神情也是愈加的黯然。
甚至話說到最後,聲音也是越來越低。
“文軒,到了今天,有一件事情,我也必須要告訴你了。”江淮聽到陳文軒說到這兒之後,內心也是糾結了許久,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師傅,何事?”此時的陳文軒怔怔的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