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張野麵帶笑容直接從車上跳了下來,撐起的小花傘和他這個大老爺們一點都不相配,從遠處看起來還頗有一番喜劇效果,偏偏主角還不自覺。
“我聽說好像又是以前邪教的那檔子事情又出來了,真的是麻煩,不是說好了類似於這種案子他就已經結案了嗎?”
韓天和張野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到我的麵前,似乎是想要說什麽,但最後被我聳了聳肩打斷了。
“裏麵是邪教的餘孽黨,陳饒在這裏麵看出了不對勁,但具體要怎麽說?你還有這份鑰匙嗎?”
我舉起了鑰匙詢問店主,然而店主現在的目光還死死的盯著陳饒,被我喊了好幾句才反應過來。
“……啊,抱歉。”
店主是一位丹東人,幫我們把所有的東西都在搬下床鋪的地方,立刻接過了我手上的鑰匙,並且從抽屜裏的一個箱子裏麵拿出了一大串,在其中進行比對之後選擇了一把塑料鑰匙。
手中的動作迅速得讓人根本看不清楚,店主究竟是怎麽弄數數的,讓我在這一刻不由得真正明白了丹東人絕對是正宗的丹東人,手上的動作每一次全部都放回去身上都帶著不一樣的光芒。
“尹陽,怎麽回事?如果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教徒的話,那麽沒有必要把我們也給喊過來。”
韓天仍舊是一臉麵“”癱的樣子,隨著眼角視線的飄,也看見了站在我身邊的陳饒,與此同時,就像是才剛剛發現對方一樣,韓天對著陳饒伸出了手。
相互握了一下,表示以前的所有恩怨全部都一筆勾銷。
雖然我也是一臉懵逼,但是看這兩個人身上的氣質還有對立的氣勢怎麽看都怎麽不像是好朋友的樣子。
還是說,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在這裏麵又發生了多少讓我所不能夠掌控的事情?
這些都暫且不提,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我們的同事劉嚴已經很有可能深入敵營,但是更大的可能甚至很有可能會被對方完全的洗腦,那麽到時候,我們所要經曆的永遠不是現在看起來這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