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浮現的時候,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神經質的把手機上電筒的亮度開到最大,嗯,這是一個完全封閉的地方。
除了屍體和強烈的惡臭就沒有他的活物,如果是我,我緩緩的踱步,如果是我,我會怎麽做?
如果我是凶手,那麽我一定會在暗地裏麵找到一個確定的時間,把聞聲而來的條子一擊即中,最好是在對方以為自己早就已經看破了這件事情的真相而沾沾自喜的時候,然後在這一心理基礎上打破對方本以為成功的喜悅,除了這種方法會給自身帶來極大的滿足感之外,更大的原因就是這個方法對其而言就是一個絕妙的行動方針。
我的目光掃視著這個封閉環境的每一個角落,沒有任何的疑點,當我的動作停止下來的時候,整個地下室這本不隻有我一個人的呼吸能夠聽得見,根本沒有其他的人存活在這裏的跡象。
張野看到我打了一個手勢,然後也停止了自己正在進行的動作,目光警惕的看著周圍。
我的手勢是讓對方意識到在這裏,還有另一個人,至少還有另一個。
在我們兩個人所有的動作都停止的時候,空氣中一片安靜,腐爛的惡臭從堆疊起來的屍體上麵發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在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一處是幹淨的,並且散落的各種碎肉擺放在地上粘到了鞋子。
就目前而言,我的腳就已經踩在了一隻手臂上,這還是我能夠努力讓自己也不對身體做出更大的改動的最大努力。
當我們安靜的時候,空氣瞬間凝滯了起來,我在左邊的一個角落,目之所及的地方看到了一堆的屍體。
一堆特別突兀而高高隆起的屍體。
按照原本就很嚴肅的,對稱美之說,根本不可能存在這樣一種特別奇怪的地方,尤其是在這個儀式早就已經完成的情況下,是的,我可以判斷出這個儀式已經完成了,因為他們想要的最美味的羔羊小劉已經躺在了祭台上,牛和羊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