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用可以恢複監控攝像頭的備份進入來打破蘇小小的心理狀態,但事實上這句話也是我們詐對方的而已,要是有這個能力的話,那麽我們又怎麽可能會去問蘇小小呢?
直接用攝像頭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到所有人的臉了,根本不需要這麽麻煩跑一趟,該說是對方被我們的到來嚇到了呢,以至於一時間連這麽簡單的問題都沒有想到,還是說對方老子就是這麽單純,根本沒有想到嗯,還有可以從這個角度上去看,不過無論怎麽樣,這件事情都算是告一段落了。
因為很不幸的,我們兩個人被截胡了。
此時此刻坐在我的辦公室上麵,翹著二郎腿的何以成一臉得瑟?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忍住我自己,不把對方給扔出我的辦公室的。
“臭著一張臉幹什麽?難道你不知道你現在的職位已經比我更低了嗎?好歹再怎麽說,在這段期間裏麵我也是你的上司,現在給上司遞一杯水就讓你表情這麽猙獰,感到這麽為難嗎?嗯哼!”
何以成斜著眼睛看著我,嗯,似乎是在說如果我不去幫他倒水的話,那麽他一定回來之後給我,意想不到的“折磨”。
哦,天啊。
我到底是怎麽淪落到這種地步的?
事情要回轉三天前,我和韓天兩個人在推斷出那群孩子很有可能會對這個社會造成一些負麵影響,甚至會在一定程度上扭曲了自己原有的價值觀,而加入了恐怖分子的懷抱,那可就真的太糟糕了,所以我們立刻和局長反映了這件事。
局長也很重視這件事,一大批原本被重點盯防的學生離奇失蹤,對於他們的人才儲備庫是一個重大的打擊,更重要的是,這些孩子在他們的印象中是未來各部門的中堅力量,簡單來說就是天才,更別提這些孩子基本上每個都有那一兩個牛逼的家長,一旦失去這些人才,甭管這些孩子腦子裏麵整天在想什麽,第一個挨批的就是我們這一塊區域的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