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托莉亞感覺到了身體下麵幹燥的土地,手指下意識的去找枕邊的劍,但是隻能摸到一片灰塵。
她自己正躺在了布滿了灰塵的黃土之上,異樣的感覺讓她清醒了,昏睡之前的場景一幕一幕的閃過了腦海,讓她昏沉的腦袋驟然轉醒了。
耳朵裏麵傾聽到了低沉的風聲,意誌緩緩的感覺著自己的身體,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上有任何的束縛。
就在她睜開眼的一瞬間,金發少女的身體如同彈簧一般的蹦起,在地上翻滾著,在身體的扭轉之間觀察著周圍的景象,到最後靠在了有些破爛的門框之上,警戒的看著坐在房間中央的兩個陌生人。
陌生的建築風格,絲毫不同於英國建築,殘破的房間中牆壁被早已經熄滅的火焰熏烤成了焦黑,破裂的屋頂之上傾斜下了並不明亮的陽光,地上躺著三個毫無意識,貌似昏迷的人。
她警戒的靠在已經起皮剝落的紅漆門框上,擺出了搏擊的姿勢對準了屋子中間的空地上站著的兩個陌生人。
兩個明明摸樣毫無威脅,但是卻給了她巨大壓力的男人和女人。
年輕的男人臉上蒙著黑色的絲巾,像是一個盲人,套著寬敞的運動裝,從袖子裏麵露出來的胳膊上纏滿了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繃帶,從手腕上一直纏到了看不到的地方,就像是包裹著什麽傷勢一般。
而年輕的女人則一臉驚詫的看著她,清麗溫婉的臉上透露出了一分讚歎的神色,看似毫無威脅。
盡管如此,那兩個人給她的壓力卻大的不可思議,看似溫婉的女人隱約給了她炸彈一般的威脅感,更可怕的還是那個一直低著頭翻看一本筆記的年輕男人,明明沒有看向她,但是奧托莉亞卻感覺自己仿佛被四麵八方的視線鎖死了,一舉一動盡收別人的眼中。
這種可怕的感覺令她無法接受的同時,轉而開始思索起現在的處境來,明明已經傷重不治的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