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是個非常細心的女孩,沒用黃粱提醒,她自覺找到了公司的安保部門,將那名可疑的男人的清晰截圖發給了黃粱。
看著圖片上的保潔人員,黃粱試圖從他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些什麽。
他長相普通、中等身材,最多也不過四十歲,略微有些禿頂。他有一張圓臉,麵色蒼白,但皮膚黝黑。他有一雙散發著惡意寒光的眼睛,嘴唇薄而細長,顯得薄情寡義。
或許是先入為主的緣故,黃粱從他的麵相上,不認為他是一個心懷儻**的好人,而像是一名狡猾奸詐的犯罪分子。
毫無疑問,這個人進行了偽裝,肯定有人給他化了妝,改變了他的麵部輪廓,讓他的五官更加立體。
也就是說,這張監控畫麵的截圖,並不具備多大的價值。
但是聊勝於無,如果能夠近距離的接觸到這個人,黃粱還是能夠一眼認出他來。
而且黃粱還被另一件事所困擾:王莉的自殺。
他打電話給辛雨,請她幫忙向監獄那頭的負責人問問情況。但是具體何時能夠有反饋,辛雨說她也無法做出保證。
“一般發生類似這樣的事兒,大家都是諱莫如深。”辛雨在電話中說道,“很難調查出什麽的。我盡力吧。”
在困惑不解中,三天時間轉瞬即逝。
這三天中,徐婉一直聽從黃粱的建議,按時下班,早早回到家裏。為了保險起見,她特意買了一根金屬的棒球棍放在家裏,而且一回到家,就把防盜門的鎖全部鎖上。
就這樣,生活似乎重新恢複了平靜。她懸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
或許是那個人弄錯了,他們搞錯了對象,把我當成了其他人,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徐婉覺得這種設想很有可能是事實。我有什麽值得別人惦記的珍貴物品嗎?沒有啊。她確信這些隻是誤會而已,無妄之災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