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的名字,叫蘇蘇……很好聽的名字,不是嗎?”郭氏陰冷地笑著。
“這名字有什麽特別的嗎?難道特別旺夫?”郭烈已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莫名其妙地喃喃道。
“如此羞辱,如此深仇大恨。你當我這半年就什麽都沒做嗎?我查了查,那個孽障的女朋友,也叫蘇蘇……跟她似乎還長得挺象,就象……雙胞姐妹似的。”郭氏悠悠說道。
郭烈一怔,他略一思索,雙眼已是猛然大亮。
“妙!妙計!好妙計!好妙計啊姑母!”他激動地叫道。
“當然妙計!”郭氏陰狠地冷笑道:“那孽障如此羞辱於我,不讓他生不如死,我就活得生不如死了!我知他心計甚深,這次,我也不找什麽隊友了,我更不和他鬥智了!我不鬥智,隻鬥力!如此……我就不信那孽障還能再翻一次身!”
“歸根結底,這個世界,力量才是一切!我倒要看看,一個力量平庸之人,如何和我天才的雲兒爭女人!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說動楊國公來幫他搶女人!那楊國公,又如何幫那個廢物去搶女人!”
“啪啪啪”的掌聲響起,郭烈已是眉飛色舞:“姑母,此事如有需用到侄兒處,敬請吩咐!萬死不辭!”
“說起來,還真要用到你。”郭氏笑了笑:“你這一兩年不要呆家裏了。也該去燕京上學,順便與你堂弟多培養培養感情了。雲兒對那孽障比對你還親,你難道就沒什麽看法嗎?”
“長此以往,我終究要老去的,郭謝之下一代,還不就靠你們?要知道,那孽障與雲兒也不過是同父異母,而你與雲兒也是堂兄弟,血緣不比雲兒和那孽障淡多少,不趁年輕培養好最深厚的兄弟感情,以後如何精誠合作?”
郭烈聽得連連點頭。
“行,我回去就報備父親與爺爺一聲,準備起程。反正高中畢業後我進不了軍校,又不想受軍旅之苦,更不想去讀那比軍旅魔戰都低了一等的勞什子大學,在家已休息多年了。據說大學更是美女頗多,我也該去見見世麵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