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夜啼不願意去糾結這個弱智的問題,愁眉不展,吼婁墨陽,“這點小事你都辦不了,還混什麽江湖!讓人怎麽信服?”
婁墨陽冷眼旁觀,睨著一時腦熱不平靜的人。
混江湖?他婁墨陽還需要混江湖嗎?眼下是他婁墨陽有求於人嗎?
**人看著比他還著急的烏夜啼,一言不發。
脫脫孤離,其實在南郡城的時候,就看出來了。
好半晌過後,脫脫孤離對情緒失控的烏夜啼道,“夜,別說了,我想好了,我想安靜的就這樣離開。”
烏夜啼一個不情願,怒火低吼,“你倒是會心疼她!”轉身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脫脫孤離毫無血色的臉上掛著無奈微笑,“那你說怎麽辦?難道真的讓這位大俠出手相救,從她肚子裏取出臍帶血給我用嗎?我做不到。”
烏夜啼語塞,如鯁在喉。
這他媽叫什麽事兒!
“操!”
烏夜啼一腳踢在桌腿上,憤怒走人,離開了這間壓得喘不過氣的房間。
房間裏剩下婁墨陽和將死之人脫脫孤離。
婁墨陽問,“想好了?不活了?”
脫脫孤離緊緊閉了閉眼,“嗯,想好了。”
婁墨陽作勢就要轉身走人,脫脫孤離喊住了婁墨陽,“你等下。”
婁墨陽眉眼微怒,冷硬回頭,“何事?”
……
院子裏,烏夜啼剛出來,就看到閻惜楊和一個人在大打出手。
正要暴怒問那人在幹什麽,烏夜啼就發現,那人完全不是閻惜楊的對手,處於下風。
那人看見烏夜啼出來,一個出劍飛身,立馬跳到了烏夜啼身邊,怒視身無寸鐵的閻惜楊。
“我不高興,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烏夜啼身邊的人鬧著情緒,死死盯著閻惜楊,對烏夜啼道。
烏夜啼就被逗樂了,一點聲兒沒收,側頭對身旁人道,“這不是為了保貞操,對女王說打小被狗咬了那玩樣兒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