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隻是季春蕾,從另外兩人的反應來看,顯然文天澤和孟良德,也一並被林一奈所欺騙,傻傻的以為春蕾是這一切的關鍵。
這個男人瞞著自己隊友,不動聲色的將金幣藏在了一個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地方,然後在隊友麵前,繪聲繪色的演了一場戲。
當然,由於沒能找到真正的金幣,季春蕾的認罪也暫時隻能視為偽證,無法就此定罪。
“雖然他們都有著不錯的天資,但畢竟進入要塞的時日尚短,就算是趕鴨子上架,也不可能在幾天裏麵特訓成能真正和你對著幹的水平啊。”林一奈笑著說道:
“所以,隻好我受累一些,替他們謀劃好這終局的劇本,剩下的,隻是讓他們一個個去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已。”
“不,還是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如果你必須瞞著自己的隊友將金幣藏起來,這就意味著你能夠窩藏的地方會很少,畢竟很難有正當的理由掩人耳目。”
童兆洲不愧是一代梟雄,雖然受到事實的衝擊,一下子有些震驚過度,但也很快冷靜下來,重新分析起眼前的狀況。
“也就是說,你幾乎不可能把它藏在野外,因為你沒有正當的理由,當著隊友的麵去清理腳印,也無法走得太遠,而我們的人一定不會放過幾個停車地點附近的搜查,藏在那些地方,對你來說實在太危險了。”
隨著童兆洲自言自語的分析,他的情緒也逐漸平複和冷靜下來,之前被林一奈反將一軍時的震驚,幾乎已經完全消失:
“所以,你能藏金幣的地方,就隻有小屋附近,或者是……”
“車裏。”
誰也沒有料到,林一奈居然直言不諱的承認了: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就算我告訴你,我把金幣藏在越野車裏,你大概也不敢相信吧。”
“故意告訴我這個信息,是準備挑戰我麽?”童兆洲望著林一奈的臉,隨即又說道,“不,我太了解你的性格了,越是這種時候,你就越會追求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