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站在你能否勝利的角度上提出這個問題,而是——我能否得到自己想要的樂趣。”
“額……”文天擇和孟良德都感到喉頭一窒,似乎沒明白對方的意思。
“我的確是想要和童兆州明刀明槍的幹一場,不過,至少也要站在同等高度的舞台上,而不是作為一個無關緊要的背景,和他參與同一把遊戲——畢竟以童兆州的性格,若是在跟我接觸過一次,察覺到我的部分實力後,以後就絕對會更變本加厲的躲避我,再也不會與我出現在同一個挑戰中了。”
林一奈的言語中,帶著幾乎可以稱之為狂妄的自信,但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卻又讓人如此信服,並不覺得那是單純的自誇自雷。
“因此,我早就決定好,一旦有機會與他對壘,就必須徹底玩個盡興而歸,若隻是作為你的副手和他間接接觸,對我本人來說,實在是虧大了——”林一奈毫不避諱的說道:
“更何況,雖說我很高興你願意信任我,願意在這種重要關頭,邀請我當你的隊友,可是我並不完全相信你擔任隊長,統領這局遊戲的實力——畢竟之前若沒有我的話,你已經敗給胡同了。”
林一奈的話宛若一柄寒冷而鋒利刁鑽的尖刀,毫不掩飾,毫不留情的直接紮進對方的心底。
“天擇他隻是初來乍到,還不熟悉這裏一貫的出千套路而已,之前他在三重門的時候,是所有求生者中目光最犀利,運籌帷幄最長遠的人,帶領影響了大家的選擇。”
孟良德有些不服氣的爭辯道:“若是再和胡同誓約對決一次,他一定不會輸的。”
“不,阿德,別說了。”文天擇沉默了片刻,才抬頭直視著林一奈的眼睛道:
“你說的沒錯,我的實力,的確不值得讓你信任托付,對你這樣的高手來說,屈尊成為我的副手隊員,的確是不值得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