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氣氛凝重，包老的舉止出乎兩人意料，一時間沒人敢說話。
“普通人根本不知道龍女潭的所在。說！你們是不是偷獵者！”包老聲色俱厲，大聲質問。
“偷獵者？”楊墨聽得莫名其妙，卻因為被魚叉指著，腦子根本轉不起來。這時聽到陳玨在旁顫聲解釋：“我……我是陳玨，燕慶大學的學生。不是什麽偷獵者！”
楊墨也是跟著語無倫次地說道：“我……我大學剛畢業，但我……我還是個孩子啊！”
包老仔細打量二人，魚叉垂下，聲音低聲道：“的確，看上去也不像偷獵者，難道我猜錯了？”
楊墨聽了個清楚，連忙道：“您一定是認錯人了，我們這嬌生慣養的，哪有本事打獵啊。”
“打獵？”包老冷笑著，不過眼神中已沒了殺氣，又問道：“你們怎麽知道龍女潭？”
陳玨看向背包，楊墨不著痕跡地湊近包老擋住對方視線，賠笑道：“無非是聽老人們說起過，然後我們兩個年輕人一衝動，就鑽進山裏來了。”
包老似乎注意到楊墨身後，走向前對陳玨問道：“你們要去龍女潭幹什麽？”
楊墨搶著回答道：“龍女潭不是有這麽個傳說麽，曾經有人誤入山林，目睹美麗的龍女在其中洗澡。我們好奇，想見見龍女是什麽樣兒，於是就來了。”
包老不堪楊墨，仍盯著陳玨，“龍女？無稽之談罷了。你們城裏人也信這個？”
“其實這也沒什麽好隱瞞的。”陳玨受不了包老逼迫的目光，還是將實情吐露：“我是做植物研究的，聽說龍女潭邊上有一種傳說中的植物，叫做龍蜒草。我們隻是想采一株龍蜒草回去，並沒有什麽不軌的心思。”
包老聽到這裏，神色總算是緩和下來，他好像是鬆了口氣，喃喃道：“原來是這樣。”
楊墨察言觀色，連聲附和：“對對對，您看，我們真的不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