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黃的燈光,溫暖的打落在顧柔的身上,但即使是這樣,也無法驅逐她內心的絕望,隨著倆個男人的步步緊逼,顧柔已經靠在了牆邊,冰冷的觸感讓她每一寸神經都高度緊繃起來,“你,你們是誰?你們想做什麽?”
倆個男人都沒有作答,隻是默默的看著她,他們的頭上帶著同樣款式的黑兜帽,遮住了麵孔,隻留一雙眼睛和一個嘴巴在外麵,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見他們沒有做出什麽舉動,顧柔挪了挪,試圖用言語和他們交流,“你們,是不是有什麽困難?我是報社的記者,如果你們有什麽困難的話,我可以幫助你們的,你們隻需要…說出來就好。”
那倆個男人還是沒有回答,隻是默默的看著她,雙手藏在口袋裏,忽然,顧柔注意到,其中一個人的眼睛似乎動了動,這不禁讓她有點奇怪,因為正常人的眼睛通常隻會眨動,又或者上下翻轉,但這人的眼睛,竟然是朝著左右轉動的,雖然很迅速就恢複正常,但顧柔還是注意到了這一變化,瞳孔微微伸張,“你,你的眼睛…。”
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顧柔就已經軟軟的倒了下去,旁邊,是一個同樣戴著黑色兜帽的女人,她的手上,還拿著一塊帶血的石頭,一滴一滴,融化著地上的積雪。
那個女人轉頭看了倆個男人一眼,隨手把石頭揣回了兜裏,然後又看了看顧柔一眼,倆個男人立馬就走上前把顧柔抬了起來,一人扶著一隻手,作出似乎已經喝醉的模樣。
他們三個人,扶著顧柔,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胡同,路邊的行人掃過去一眼便沒有再理會,因為在這個時候,喝酒是很多人的熱衷,畢竟酒可是個好東西,就是有幾個老人家感歎,一個女孩人家的,也敢喝成這樣。
不遠處,傳來了點點警笛飄零的聲音,吸引了周遭的注意,沒人注意到,那個被架在中間的女人,她的頭發上還有著點點鮮紅,但隨著雪花慢慢飄零,逐漸淹沒在了一片白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