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昨晚上究竟是幾點睡得,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醫生從昨天就已經給我停了所有的藥,所以早上他們並沒有來到我的病房查看。
我看看表已經是十點來鍾,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將錄像機藏到了抽屜裏最下層的最裏麵,又把抽屜鎖上,這才揣著那把萬能鑰匙出了病房。
我已經很久沒有穿病號服,身體又完全恢複了過來,走在走廊裏,很少有人能夠看出來我曾是這裏的病人,當然,我還是要注意一下,躲避那些護士和醫生。
雖然病房的前麵就是住宿區,但是住宿區的大門卻在南邊,正對著馬路,不過中間有一堵牆。
為了能夠找準那間屋子,我對照了好幾個視頻,數好了對應的窗戶,計算正確的話,有攝像機的那間屋子,是在七樓的711,因為從外麵數起來,那是第11個窗戶。
門口傳達的位置坐著一個老頭,正帶著老花鏡看一份報紙,我低著頭,悄悄地走了過去,並沒有讓他看到我。
電梯緩緩上升,我心裏開始緊張起來,如果到時候窗戶對不上,我進錯了門,很有可能,沒有抓到偷窺狂,自己卻搭進去了。
“第一間,第二間,第三間。”每個門上都標著門牌號,但那時南北對應的,我要非常確定的自己能夠打開第11個窗戶的那扇門。
719號房,這正好是第11個窗戶的房間,我左右看看,走廊裏並沒有人,我把耳朵帖在門上,靜靜地聽裏麵的動靜。
死一樣的寂靜,因為我並不確定他們到底是幾個人住一個房間,還是要小心一些。
要是插進了鎖眼,整個鑰匙開始變形,然後慢慢的又固定在一個形狀,等鑰匙硬度達到了之後,我順時針擰了擰。
嘎吱
鎖被我擰開,我吞了一口唾沫,輕輕推開了門,瞬間就閃了進去。
房間時標準的一室一廳的配置,有一間廁所,廚房是在門口,沒有門,臥室和客廳是一體的,非常符合現在單身公寓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