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的實驗園區在螞蚱子之前其實還有一個傳奇,很不幸,我和它又不是同類,而且它同樣是貓科動物,據說那是隻叫二毛的東北虎,很可惜,在我入園的時候它已經不在了,不過他的事跡多年後仍是各種生物茶餘飯後的談資,可見其影響力之深遠。
作為當時園內唯一的一隻老虎,二毛比起我們過得要有尊嚴的多,一片很大的空地都是屬於它自己的,而且每天按時都會有活著的食物被投放進他的領地,它需要做的就是抓到它們,然後吃掉。
日子就這麽日複一日按部就班地流逝著,直至某一天那隻母山羊被投了進去。
二毛一反常態的沒有將其撕碎,因為二毛並不想吃它,二毛其實是想上它,沒辦法,作為園內唯一的老虎,這生理問題二毛還是要解決的,而這個體型比那些雞鴨大得多的母山羊簡直就是不二選擇。
二毛通過各種方式接近它無數次,可每當萬事俱備的時候它都會被那雙有力的後腿一腳踢開,二毛沒有泄氣,雖然數度惱怒,但即使鼻青臉腫它仍不斷地嚐試著。
終於,那些研究員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們不知道從哪裏又遷來了一直母老虎,然後把它放到了二毛的領地裏。
看到了這隻母老虎,二毛簡直大喜過望,它甘願給人家當小弟隻求了這母老虎一件事,它求人家幫它按住這隻母羊。
苦心人,天不負,在心願達成的那一刻,二毛覺得之前付出的一切都值了。
按照慣例,隨著紫日落山,我們又圍坐在了篝火旁商量起今後的打算,不過這次的氣氛有些特別,那個暴風女就站在不遠處直勾勾地看著。
暴風女這名字是馬特維起的,可能是太過貼切,所有人都接受了這個稱呼,畢竟我們嚐試了各種方式與其交流,她始終都是一言不發,甚至都沒有吭過一聲,隻是一成不變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