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會來麽?不會砸那一下就被咱們給嚇住了吧?"
一個類似於武館教授場的地方,等待著達三十多人,有九個穿著華貴的年輕人,剩下二十多個大多體格健碩手持鐵棍鎖鏈看著像打手,其中兩個更是赤著上身,肌肉精壯而充滿爆發力。
發話的是年輕人之一,口吻上有點兒"憂慮"。
另一個笑說:"也說不定哦,我帶著人去是亮出了男爵身份的,那些店內的人當時完全一個反抗的都沒有,最可笑的是那個店老板,說其他的我隨便,就是求我放過他的設備,哈哈哈,我一想起來那個笨蛋跪在地上求饒的模樣就覺得好笑。"
此人回憶著打砸現場的那一幕,暢快大笑,帶引得當時隨他去的十多個打手也陪著大笑。
九人裏做主的明顯是最中間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的戴眼鏡男子,厚度適中的黑邊眼鏡及嚴謹的發型襯托下,帶給他良好涵養的外在,這是一位學而有術的年輕人,自氣質上就與周遭的八個紈絝完全不同,他推了推眼鏡,在大夥兒笑過之後冷靜分析:"小馬三個述說過,那個叫雲鴆的人在巷子裏不發一言直接就動了手,並且整個過程裏沒有看作為主子的小馬三個一眼,說明此人對於自己的身體能力十分自信,並且不屑對弱於自己的對手動手,這是個對手段的正邪界定十分清晰的人,同時有著內在的衝動性,我刻意讓小魯以惡霸的姿態去破壞他打工的店麵,就是為了激活他內在的衝動,他多半會應約前來的。"
被稱為小魯的那個年輕人由衷佩服:"哈哈,何子爵果然和我這個小小男爵不同,分析條理有序,什麽事都是睿智地策劃好的,我就不行了,隻能打打下手跑個腿什麽的。"
其他幾個年輕人也全都奉承眼鏡男子,後者對於這些奉承照單全收,卻無一絲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