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事情的大致經過都在電話裏和王雪聊了一遍,心裏暖暖的,想起了當年在校園的時光。
但是……王琴的死已經成了我的心病。
說到後來,王雪噗嗤一笑:“你把道具一股腦的扔出去把門弄爛,老混球最後肯定是氣得臉都黑了吧,我想想那個場麵就覺得好笑啦……”
想起晚上和老李說了挺多事,老李嘴上不留一點情麵的直呼王雪為“死丫頭”,整得我也是挺鬱悶的。說到和老李的半個約定,最後王雪也沒有反對我跟老李深入學習,反倒是讚成的,畢竟“李一”的名氣擺在那,我向他認真學習對以後有幫助。
我笑著附和王雪……但是我心裏好像另有想法的,隻是說不上來也就忽視不管了……
至於“王琴”的事,我本來是想親自登門造訪參加葬禮的,但是王雪卻說還是不要了,免得她家人多問,到時反而對我不好。
無奈……
天亮之後我跟著老李坐飛機去了外地,因為晚上必須回來,所以對來回的速度很有追求。也因為“黃若訫”實在太不配合了,整得老李一怒之下,不得不用催眠等幻覺讓她短暫的失去行動和語言能力,過安檢的時候問起,我們則謊稱是殘障的侄女……
因為不能所托非人,一路上我背著花季女生顯得非常搶眼,到了機場外,有“黃家”專門接送親屬賓客的車子等候。黃家的司機對黃若訫是絕對不陌生,更有老李隨行,所以也沒有引起什麽大亂子。
路上我終於解放了,在這裏已經不用顧慮任何人的目光,黃若訫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坐在車上。
我:“李叔,你在西部的大城也吃得開呢,這一路上的連安檢都能直接跳過。”
李一:“我們淨土組織,身上有很多東西是不能讓外人觸碰見到的,所以各個交通管製的高層都或多或少忌諱‘淨土’的事,直接讓人疏通放行,免得給安檢人員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