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附近哪裏還有紋身館?”紋身已經全部洗完,晴晴的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像是被人給打了,不過她並不在意,穿好衣服,將那些傷疤給蓋起來,抬頭問還在收拾東西的大漢。
大漢彎著腰撅著個屁股,肥大的屁股都快趕上豬屁股了,聽到這話,左右晃了晃,這才站起來,語氣極度的不好,說道:“沒了,十裏八鄉的,就我這裏一家紋身館,就算是有,也不能告訴你,有得去殘害別人。”
大漢是越來越生氣,被人耍了不說,還在自己的店裏問哪裏有同行,明顯是打自己的臉,如果他膽子要是和身形成正比的話,估計這會晴晴應該就很出不來了,至少要付出很重的代價。
一直到晴晴走遠了,大漢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甩了甩她扔下來的幾張毛爺爺,小聲的罵道:“保不準就是個神經病,跑我這裏來逗我開心。”
一番折騰,已經到了下午,兩旁的路燈似乎擔心行人看不清回家的路,早早地就亮了起來,晴晴並沒有回家,而是一個人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晃**,不看來回穿梭的車子,也不看紅綠色,根本不介意是不是會突然間出現一輛車,將自己給永久的帶走。
慢慢的,路上的行人終於開始多了起來,吃完飯開始出來乘涼,散散步,其中多數都是一些街頭小混混,又或者是那些閑不住,準備出來跳跳廣場舞的老頭老太太。
晴晴像是一個幽魂,手裏抓著包鏈子,歪歪斜斜的往前走著,包的下麵,甚至已經開始貼近了地麵,遇到一些台階就能蹭到上麵,走了幾百米,她終於停了下來,進了旁邊的一家店鋪。
這裏不算是一座大的城市,娛樂的東西不算太多,不過像是酒吧又或者是舞廳之類的,自然也會有,晴晴拐彎進去的那家店鋪,就是一間酒吧,名字叫蘇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