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的,昨晚上的事情的,除了吐那個男孩一身之外,她已經忘得差不多了,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鞋子襪子扔的到處都是,更加讓她後怕的是大門並沒有反鎖,隻是被她隨手給帶上,如果有人悄悄地跟著她,百分百能夠進來。
出租屋很小,標準的公寓式住房,客廳和臥室是一個,廚房就在進門的那個地方,廁所則是單獨的一個小間,晴晴已經在這個出租屋裏住了差不多有三年了。
屋內東西相當的少,一張床,一張桌子,基本上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但地上卻非常非常的亂,衣服到處都是,瓶瓶罐罐的甚至都不容易讓人下腳,靠門的那個小廚房,就更加的嚴重了,吃過飯之後沒有刷的鍋和碗,就這麽扔在水池裏,上麵隱約可以看到一些絨毛,太長時間不刷,已經開始長毛了,屋內的空氣同樣混雜著那股發了黴的味道,讓人根本就不想踏進來。
晴晴從旁邊的地上拿了一瓶易拉罐啤酒,撕下來上麵的蓋子,咕咚咕咚的的喝起來,這是她麻痹自己的一個方法,每次清醒的時候,她都非常的痛苦,頭疼的像是要裂開了一般,隻能是拚命的喝酒,才能讓自己不再去想以前的事情,過的還能舒坦一些。
她晚上做噩夢了,衣服已經全部濕透,**的被單也已經濕了一大片,她夢到一個男人,確切來說,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一個男人還是女人,因為夢境中,那個男人出現的時候,自帶毛玻璃特質,讓她根本就看不清那是個男人還是女人,不過從那人的力道上來看,應該就是個男人。
這不是她第一夢到這個男人,每次都是在一個房間裏麵,男人躲在門的後麵,晴晴進入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人躲在門口,待她準備要脫衣服睡覺的時候,門後的那個男人則會突然間喊一聲,然後跳出來,揪住晴晴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