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魔牌和我手中這把魔刀有著相似性,這是我所擔憂的一點。
如果這魔刀和魔牌的製作工藝一樣,那魔刀裏麵封印的是什麽力量?是屍獸?鬼物?
不過除了我的力氣越來越大之外,速度也不見增長,難道是魔刀中封印的東西早已經死掉了?
而我使用的是殘留的力量?
無數的念頭千回百轉,令人不安躁動。
此時韓雪言已經醒來,臉蛋紅撲撲的揉著眼睛,看著我。
“放晴了?”
她輕輕出聲,下了沙發,脆生生的坐在了我的身邊,似乎還有著點迷糊,竟然直接坐在了我的身側,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三厘米。
我點了點頭,輕聲嗯了一聲。
她看見了桌麵上的那魔牌,瞳孔猛縮,拿起那塊魔牌開始打量起來,用手觸摸那上麵的銘文,好一會才放下來。
“這個東西,屍氣有點大,還有點凶。”
“當然了,這個東西是從屍獸的脖子下麵挖出來的,屍獸來自地獄,這東西夠凶的。”我不經感慨道。
她點了點頭,升了一個懶腰,白淨的小臉蛋上還帶著一陣慵懶。
我拿著手中的那把魔刀,問道:“這塊牌和我的刀比,哪個更加危險?”
韓雪言想了想,卻指著那塊魔牌,道:“刀由人使,人心所向,刀尖所指。”
我一聽,頓時發愣起來,轉頭驚愕的看著她的雙眸,卻見她格外認真的看著我,我們倆對視了一陣,我才歎了一口氣,說道:“謝謝你,雪言。”
她展露笑顏,卻叫人看的發呆,清純美麗,像是一朵盛開的紅百合。
這是一次親密接觸,為什麽說是親密呢?因為密者,秘密也。
原來一個小姑娘都看透了自己在想著什麽,自己是不是太過憂慮了呢?或許是,或許不是。
一直到了下午,陳靖凜才懶趴趴的從沙發上起來,倒是一睡就睡了十多個小時,而上麵也派人來將那些屍體轉移走了,甚至不惜動用了武裝直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