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血冰冷,而我的雖然是辟邪驅鬼,但是這蛇血可不是鬼邪,直接在我的身上凍住了,冰冷的很。
韓雪言一跑過來看,連忙大叫起來,指著我懷裏的那具屍體,聞著屍臭,滿手的血汙,那屍體上哪裏還有什麽蛇皮,早就沒有了皮。
隻看見那蛇皮竟然自己褪下,在地麵上遊滾起來,流下一條血路,就像是一條真正的蛇一般。
我連忙把屍體丟在一旁,肚子裏反胃,強撐著咳嗽,顧不得去追那個玩意把韓雪言攔住:“別追,他們人多勢眾!”
韓雪言反駁道:“為什麽不追?!說不定就抓住了!”
我白了她一眼,說道:“它們那邊最少兩個人,如果還有其他魔牌佩戴者,或許更難對付,魔牌的威力你和我都看見了,這蛇血冰的很,那蛇皮肯定是那個魔鬼的人魔肉身身上的蛇皮,能依人不死,足以看見這東西有多麽邪乎,這可不是什麽僵屍之類的人間鬼物,而是地地道道的地獄鬼物!”
“你說什麽?那個魔鬼很厲害嗎?在厲害,有你的刀凶嗎?”她指著我的魔刀,噘著嘴巴,很是氣憤。
我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血是去不掉,自認倒黴。
“那個將它引導上來的人很聰明,在秘密觀察我們,他察覺到了我手上的魔刀對付鬼物是無往不利,就懂得利用人間的兵器對付我,到時候你手上的律令都沒有用處了。”我似開玩笑的說道,韓雪言便不服了,一個律令拍在我的背上,像是小時候老師打手板一樣疼的火辣辣的。
我連忙求饒:“我的大小姐,我背後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你別戳啊!”
她一聽,冷哼一身罵道:“哼!活該!”
然後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一走進那道門中,周圍的景色就變換了一番,草叢樹叢中蛇形雕像綽綽,微風颯颯,一輪新月光之下那影子也如鬼柳樹的影子一樣駭人,仿佛地麵上的不是樹枝葉子,而是一條條蛇,看起來著實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