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鄒教授帶我去看了銅錢和頭骨,那頭骨上黑土斑駁,但是鄒教授說著頭骨挖出來的時候可都是黃土的,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
我一看這個頭骨便感覺有一股邪性,而不出乎意料的是我又開始流鼻血了。
本來還以為鼻血不會再流了,但是沒有想到一碰到這種邪乎的東西就開始流,或許這次任務的危險不亞於上次。
“鄒教授,這個骨頭和銅錢可要收好了,在我們還沒有進入陰葬前這個骨頭不能被破壞,不然你們的命也會沒有的。”
鄒慍田頓時一驚,連忙說道:“我之前還想著要把這兩個東西給毀掉,還好沒有毀,不然全隊的人命都載在我手裏,我是罪人啊!”
我點了點頭,道:“這個骷髏很邪乎,似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所有見過摸過這個骷髏的人,都是它的祭品!”
“祭品!”鄒教授一聽,全身一哆嗦,要是手裏有什麽東西,保不準就要摔下去了。
這個骷髏鄒教授的眼中那是一個普普通通被黑土覆蓋的骷髏,卻在我的眼中是一個冒著邪氣的邪物,邪乎的讓我看不懂。
畢竟我隻會看一些中原地區盛行流傳的東西,而這種骷髏,讓我想起了苗疆、西域,在中原的術中,有著道術、儒術、法術等等,皆是三教九流之術。
而這個骷髏,讓我想起的是祭祀、蠱師。
我看了看鄒教授那副哆嗦的樣子,看來被我刺激的不小,而我並沒有打算繼續刺激他的打算,而是拿起魔刀就和陳靖凜他們一起下了坑。
林高手中拿著黃銅魔牌,頓時被我們當做了苦力,在炎炎夏日之下獨自一人拿著鐵鏟在那裏挖坑,他有了魔牌摸力氣速度都十分的大,挖紅了眼睛,直接將鐵鏟插入土裏,然後向上一拋。
頓時坑中刮起了黃土風暴,下麵的工作人員和一些大學生都立刻咳嗽著跑了上來,和我們在坑一邊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