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從女孩的傷情上看,還是從女孩的身手上看,又或從她幾天的表現上看,安文都確信她是一個殺伐果斷出手無情的武者。
女孩的年紀不大,或許與自己同齡。這種年紀,擁有這樣豐富的殺人經曆,隻能是從小培養。
這讓安文想起了那部《**特工》。
一群女孩從小被殺手組織養大,學習各種殺人的技術,然後為組織服務。
培養一個人是漫長而複雜的過程,所以這樣的組織不可能單純為了錢。求財有許多更快速的方法,培養殺手殺人賺傭金是最不現實的一種方法。
那麽為了什麽?
支持一個人或一個組織長年進行這種殘酷培訓的,隻能是理想,是信念。
之前安文並不想朝這方麵想,但女孩的話逼得他不得不想。
“不為什麽。”他答,“隻是覺得你是個可信的人。”
“聽沒聽過‘光榮會’?”女孩問。
安文搖頭:“這應該不合你們的規矩吧。組織的名字怎麽能隨便對一個外人說出口。”
“你倒什麽都懂。”女孩沉默了一陣,然後說:“我們並不是一個殺手組織,而且我們從來不在意什麽或褒或貶的虛名,所以我們並不介意被人知道。相反,我們倒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們,可惜帝國卻總是死死壓住我們的消息,想辦法抹掉所有我們做事的痕跡。”
“你們的信念是什麽?”安文問。
“讓帝國重返光榮。”女孩說,“曙光帝國在表麵的繁榮下,正逐漸走向衰亡。我們要挽救帝國,挽救人民。”
“通過殺人來挽救?”安文問。
“殺人隻是一部分。”女孩說,“前途上的阻礙總要有人負責清理。我是光榮的清理者。”
“可以理解。”安文點頭。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是一個“清理者”,雖然時至今日他清理掉的也隻有一個小鎮治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