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晚上,孔悠與他爺爺孔德道談了很多關於長生領域的事情。
在長生領域,即使已經踏入先天,領悟出先天真氣的 孔悠亦隻不過算是剛能夠涉足長生這一領域的門檻。
和孔德道這一晚長談,使得孔悠真正明白長生非真正的不死,而是在不死的基礎上與天爭命。
即使孔德道認為自己家族在長生領域中走在了當世長生領域的前沿,但是在曆史的長河中,孔家曆代先賢卻是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之中,誰生誰死都成為了一個迷。
“遵循我們家族的傳承,我們能夠達到五百之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在五百年後,必定要走上尋仙之路,所以心中有什麽想法與計劃你就去做吧,但前題是別過份冒險!”
孔德道望著這一個自己親自培養起來的孫子,臉上帶著無比的慈祥地道:“白家那小姑娘也有走上長生的天賦,長生並非不死,但是長生的意義在於真正超脫於生死上,懂嗎?”
孔悠苦笑地不語。
“謝老三還真以為自己有本事逼得我們孔家走投無路,但奈何他怎麽知道自己當了別人的棋子還不知,所以那白家之人更不知情,你和她從小長大,我可是看在眼中的!”孔德道似笑非笑地道。
“這事情隨緣吧!”
孔悠拿起一枚似是龜甲又像是黑鐵鑄造的令牌,當中以個古文刻著一個地字。
令牌在手,隻覺此令牌有一種極為沉重的感覺,這看似隻有五厘米長,最寬也隻有三厘米,厚亦不過一厘米的不規則令牌足有一斤重。
“這玩意還真重,憑著這玩意就真能找到地宗?”
把玩著這一個令牌,孔悠有些感覺得不可思議。
孔德道也知道自己孫子有意避開話題,他不由得笑了笑道:“現代科技有定位,但是作為研究長生領域的宗教又怎麽會不比定位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