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現實中四兒並沒有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但是這個夢境卻把我的謎題給解決了,我暗自歎息,覺得這世間沒有比我更愚蠢的人了。
現在想起來,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我喜歡喝醉了和四兒胡說八道,和她說些不著邊際的話,甚至還無中生有的編造**故事,這些故事有真有假,有妄想也有經曆。
我不知道當時自己為什麽跟她說這些,也許是因為報複,或者是因為絕望,不過這些我都不明白,我隻喜歡四兒的微笑,我隻喜歡和她聊天。不過我實在愚蠢,我怎麽也沒想到四兒居然會如此在乎我說的這些事情,不過這也不奇怪,我千算萬算,也算不到四兒居然會對我認真呐。這個夢境很好的解釋了四兒每次的不辭而別,我居然還神經兮兮的想到,估計她腦袋裏有著文藝的細胞,乘著風花雪月的時節跑到去外麵浪漫了。
事實也許根本不是這樣,現在我想了起來,她每次不告而別都是有原因的,因為在她出去之前的那些夜晚,我都跟她提起過魚玄機,我對她說了自己對於魚玄機的種種幻想,她會聽得笑嘻嘻的,雙手支頤雙眼放光,在搖曳的燭火麵前顯得特別的美麗。
其實我對她說這些是有著自己的小心思的,一方麵我想打擊她的高傲,再有就是我的確很喜歡魚玄機,事實上整個長安的男人都喜歡魚玄機,我想在她麵前表達對魚玄機的愛慕,也算得上是一種很高雅的癖好,我根本不會想到她在乎。在我心目中,胡姬四兒對我無非隻有兩種想法,一是我口袋裏的銀子,二是我的風趣幽默,或者風趣幽默都可以砍掉了,四兒喜歡的隻是我的錢,也許這才是真相,也正因為我覺得這是真相,所以我才口無遮攔地跟她說自己對於魚玄機的幻想,這多少可以恢複一下自己的自尊,當然,這也隱隱的顯現出我的絕望。我不知道四兒會不會明白這些,假如她真像夢境裏一般說這些話,我是斷然不會跟她提起魚玄機的,不過她真能對我披心說陳嗎?對於這個事情,我卻是無法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