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一龍一行人下午回到容市的時候,姚清的手下已經對全市的交通管理係統進行了排查,當眾人回到容市公安局的後,一個穿著警服的技術人員向姚清和鄭一龍做了匯報。
“姚主任、鄭隊長,我們已經對全市的交通控製係統進行了全麵的檢查,在省道231段的一個三叉路口發現了係統被入侵的痕跡,這個路口很少有人經過,附近的監控攝像頭密度很低,我們也沒有拍到入侵者的車輛和相貌。”
“果然是滴水不漏啊。”鄭一龍感慨的說道,對於對方的手段,鄭一龍已經是深有體會了,他差不多能夠確定這兩起案件絕對不是意外,而朱迪和黃柏,這兩起案子以及他們去往鄴城的意外絕對脫不了幹係。
想到這裏,鄭一龍就感覺自己仿佛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這條毒蛇隨時隨地準備鑽出來咬人,但你卻不知道這個毒蛇什麽時候下口,這種感覺讓鄭一龍全身難受,他從事警察事業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難纏的對手。
“我在路上要的酒店監控數據呢?還有容樹酒店附近的治安攝像頭數據呢?有沒有看到朱迪或者黃柏離開酒店?”高淩峰追問道。
“是的,我們的技術人員對酒店的攝像頭進行了監控,但是酒店的攝像頭故障了差不多十幾分鍾。”這個技術員無奈的說道。
“故障了?你怎麽沒向我匯報!”姚清大發雷霆的說道,這個技術員嚇得沒敢說話。
鄭一龍幫他說道:“你別嚇唬他了,我們這次的對手特殊,高科技的監控手段恐怕很難起到作用,這次也是我疏忽大意了,應該安排人手去監控的,而不是依賴電子設備。”
高淩峰說道:“這一次的對手黑客水平很高,對手也有很強的反偵察手段,單靠是盯梢估計很難起到效果,不過好在這個凶手的目標已經很確定了,就是黃柏以前工作的美術館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