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算太嚴謹的打擊了托彌之後,林華就下了樓,他想要自己來感受一下這個世界,這個國家的風土人情。
或許是太晚的緣故,樓下沒什麽人。看過去像是一個小酒館,一個胖老頭蓋著毯子在躺椅上打鼾,睡的像個死豬,應該就是老板了。
而剛剛給他送水和衣服的那個小啞巴坐在一邊的凳子上,看上去像是快要睡著了頭一點一點的。
林華的腳步吵醒了那個打瞌睡的小啞巴,小啞巴嚇了一跳,立馬跳下凳子跑到了林華麵前。
強睜著眼睛看著林華,白癡都看得出來她很困。
示意讓小啞巴坐下以後,他用手摸了一下,小啞巴脖子上的那個傷口,一個不是很高明的手術隻是破壞了聲帶,這種造成這個疤痕說明手法很不怎麽樣,但是這個工序應該是很成熟的。否則不可能在一個孩子的脖子上開刀還能保證不感染。
總的來說,林華的悲哀多餘感歎,是什麽樣的文化會讓這麽粗劣的手術達到一個能夠完美達到目的的水平。
“小啞巴,別亂動也不要說話,我試試看能不能治好這裏。”用指著小啞巴脖子上的那個傷口輕聲說著,他也不知道怎麽的就拿小啞巴不能說話這件事情開起了玩笑。讓啞巴不說話?
其實小啞巴的聲帶那部分在林華推斷過去應該是沒有完全損壞,即使是沒有聲帶經過訓練依然能用氣息來發出聲音。可惜小啞巴並沒有掌握著這種氣息發聲的技巧,林華也沒能力和時間去教這個小啞巴利用胸腔和腹腔的聲音來進行氣息發聲。
小啞巴靜靜的看著林華也安靜的坐在了椅子上,是個很乖巧的孩子。小臉上沒什麽表情,很顯然林華說的話對她沒什麽觸動,她隻是安靜的服從林華的命令。
這個反應讓林華覺得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歎息,最起碼他知道了這個孩子非常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