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營地裏隨便走了兩圈,天就全黑了下來。
隨便靠著一棵樹坐了下來,看著遠處燃燒的火堆,還有正在往鍋裏削蘿卜的兩個小黃毛,以及那個正在幫忙的小啞巴。
這種世界也沒有什麽平坦的公路更沒有路燈去照明,無論怎麽說,晚上這漆黑一片的再去趕路都算不上明智。
“林華,你的身體應該不用像他們那樣的吃東西和休息,為什麽要把時間用在這種地方。”
“那麽我應該做些什麽事情?”
“唔……不知道。”這樣問,維羅妮卡倒也不怎麽好說,畢竟她也不需要吃東西休息也隻是恢複魔力。
她認為林華的身體完全沒有疲勞的跡象,看上去也沒有精神疲勞的現象,即使因為那樣使用精神力,最好的恢複方法也應該是冥想。
“你看嘛,你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樣我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很怪,就像沒有辦法接近他們一樣。就像我……不是一個人類一樣。”
“你本來就不是。”
“你說的是沒錯,但是,我的身體和人類的外觀內在的構造和人類哪裏有區別?我想不出我和人類到底有什麽樣的區別,為什麽會有這種難以融入的感覺……”
“說說看?是什麽樣的感覺。”
“很難說清楚。大概……”林華停了下來搖頭道:“真的說不清楚,就是一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用語言表述不了,林華隻能搖搖頭歎氣。
這樣的感覺很奇怪,無論自己怎麽樣去學習以人類的方式說話行事,再加上所謂魔法師這一身份可以用作掩飾。
外人看來,自己隻不過是一個性情古怪的魔法師而已,事實呢?性情古怪隻是因為自己的價值觀和所做的事情。
他知道所謂正常的人類是這樣行事的,如果需要,他可以做出各種樣子。
扮演各種各樣的人,各種身份性格的人他自認為都能學的惟妙惟肖,就像是在吃上一餐的時候,和那個在餐館裏吃豆子的家夥聊天的時候,那種語氣絕不是自己該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