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刑警支隊的主會議室“東宮”裏麵煙霧彌漫。
鄭基,嘉文,韓浩,崔曉和技術科的曹帥看著投影儀的顯示的案件分析數據。
幾次GOD發出視頻連接的IP地址和電話信號源十分模糊,唯一能確定的是GOD人在沈省。
裝了四天精神病人的慕容雨頭發散亂的趴在會議桌上一份一份的看著崔曉和劉璐整理出的資料。
茫茫人海,找一個頭腦清晰,心思縝密的高級知識分子,無異於大海撈針。
所有人都在分析GOD在回春留下的痕跡,希望能從這些看似無關的信息裏找到線索。
“第一名被吳斌登記的培訓者陳芳,也是30多歲的可憐女人,一場車禍死了所有親人隻有她一個人活了下來。跟我扮演的夏雨情況差不多。時間是9個月前開始有的記錄,同時陳芳也是現在還沒有消息的失蹤者。這一點能說明什麽?”
慕容雨揉了揉血紅的雙眼,人在極度疲憊下思維也會有所延遲,於是她隻提出問題,希望別人能給她答案。
“我們可以把GOD的行為,按照兩條整體思路來設計。”
嘉文並沒有回答慕容雨的問題,而是從頭開始捋了捋GOD出現到現在的信息。
“第一,這個人就是個瘋子,他的所作所為是從一個瘋狂科學家的角度來行事。他想要的是數據。
第二,GOD要這些數據是為了找到一種救人的方法,或者說實驗那種傳說中的崩潰療法的作用。所有培訓人員都是他的小白鼠。他的目的是救人。”
這兩點目前在警隊中已經達成共識,鄭基等人都看著嘉文想聽他的下文。
“我覺得第一點的可能性不大,如果GOD是一個瘋子,我們沒辦法用常人思維去推斷他的行為,但是我並不覺得一個瘋子會被外力阻止而終止他的實驗。尤其是現在我們已經確認吳斌和許振的銀行卡都有境外匯款記錄,說明GOD就算放棄了實驗,並不是因為經濟原因。所以我傾向第二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