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結婚時,拉拉手都非常的激動。
結婚一年後,**仍在燃燒。
結婚五年後,拉著她的手,如同自己的左手摸右手。
結婚十年後,她赤身祼體在麵前走動,內心也不會再有波瀾。
因為,所有的**和神秘感,都隨著時間在淡化。
所以,當果果推掉跟小夥伴們的夜裏練舞工作,和我一起趕到紅旗廣場後,我已經做好了所有不再吃驚和不再激動的準備。
果果終究沒能撐住,她在夜裏十一點時睡著,我則一直盯著廣場上的掛鍾。
已經快要午夜,廣場上的人也全部走光了,街裏偶爾有行人路過,但都是行色匆匆,汽車的燈光照在他們的身上,形成一個又一個的光圈,我看不清他們的臉,我也不用看,因為我知道,他們的臉全都是同一類型。
圓臉,短發,那是菜菜的樣子。
果果是靠著我的肩膀睡著的,這導致我想抽煙時卻拿不出煙,我並不想馬上叫醒她,因為我從來都是個矛盾的人。我一方麵有些懷疑她,另一方麵則無比的信任和心疼她。其實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她是我的妹妹,我今生唯一、不會再有第二個的妹妹。
如果長久以來的親情會在僅僅兩次懷疑後就全部崩塌,我會將自己歸類為一個冷血的人。
做個冷血的人其實也並沒有什麽不好,至少可以遇事果斷,當機立斷,不會被別的情緒所左右。但我真做不了這樣的人。
我想,我神經衰弱和疑神疑鬼是有理由的!
由於沒有煙抽,加上我心事重重,我不確定我是幾點睡著的,並且也不記得最後看向掛鍾的時間是多少。
當我醒來時,很懊惱。果果正蹲在長條椅一側的地上看著我。我則全身躺在長條椅上,看來長條椅那凸凹不平的椅麵並沒有影響我的睡眠。而在廣場上,已經有幾個老人在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