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很想對著趙誌方的臉給他一拳,我感覺他非常的可惡。並且我十分的後悔認識了他,我感覺他隻會給我混亂的生活帶來更大的混亂。而且他看果果的眼神讓我很煩,沒來由的就討厭他。越是煩他,就越是不想看見他,此時聽他又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更加的煩燥。
“你有什麽權力查我們?你這樣是犯法的。”
我幾乎是吼叫著喊出來的,很多事都擠壓在一起,這使我不能再冷靜。
趙誌方卻並沒有因為我的吼叫而生氣,他還是重複著剛才的一句話:“這不重要,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果果是誰?”
他又一次重複這一句話,這讓我突然想到了棒球帽男人卷帽女人,他們兩個同樣的查不到身份,而他們兩個莫名其妙的死去了,如果按照趙誌方說的那樣,果果會不會也突然死去?
想到這個問題,我開始緊張起來,左側的耳朵如同有根細線被人硬扯著一樣,一陣陣的疼痛感從耳朵向頭頂上傳,我的神經性頭疼病又犯了。而神經性頭疼是“應激恐懼症”發作的前兆。
果果第一時間就發出了我的不對。其實,我剛才那麽失態的對著趙誌方吼叫,她就已經感覺不對勁了,這時候見我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她馬上握住了我的手說道:“哥,哥你冷靜,你冷靜下來。”
我用力平複著自己的呼吸,但卻感覺完全不管用,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的冷汗也越來越多。
趙誌方沒想到我會變成這個樣子,他有些慌亂:“莫凡你這是怎麽了?”說罷他轉頭又看果果:“你哥哥這是有病吧?怎麽突然成了這個樣子了?”
果果不耐煩的對著趙誌方說道:“這是我們的事,有你什麽事?我討厭你,你快離開。”
果果說出這樣的話,我十分的高興,情緒竟然也神奇的冷靜下來,我看著有些窘迫的趙誌方說道:“你沒聽到嗎?你趕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