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果果在裝糊塗,原因是什麽我想不明白,但她茫然的樣子很像是裝出來的。
“你還有事沒有?沒事我要走了,小夥伴們還等著我呢。”
果果不再理會我的憤怒,開始換鞋。
我突然感覺我對她挺陌生的。
明明是昨晚說好的事,到了早上她就表現出完全不記得的樣子是要搞什麽?以她的記憶,我自然不會相信她是忘了,既然不是忘了,那就隻能是裝出來的。
當我意識到她是裝出來的時,我決定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她換好鞋走了出去。她走後,我坐在沙發上一直發呆。因為我想不明白她為什麽要裝做想不起昨晚的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就這樣在沙發上坐著一直到了下午一點,客廳裏很靜,我望向陽台的眼可以看到菜菜就飄在陽光外麵。現在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看到她,我認為,這所有的不正常,都是從我腦子中閃現出她的影子開始的。可是,我無法把這一係列的怪事聯係起來,這根本就串不在一起。我隻能更加的迷惘。
果果沒能按照昨天的約定跟我一起去青豆咖啡館,我決定自己去。
青豆咖啡館對於我來說是個很熟悉的地方,過去的日子,我全部的小說更新都是在哪裏完成的,仿佛是我另一個家一樣。
我提起電腦出門,並且在心裏暗暗做了一個決定。
出了小區,我轉頭看,並沒有看到散發著臭氣的垃圾桶,隻看到一個消防栓矗立在我認為本來該擺放垃圾桶的地方。
接著向前,我到了我認為該擺放石頭的地方,那個戴著棒球帽的男人就應該在這裏低頭看著石頭。但現在這裏並沒有石頭,也沒有戴著棒球帽的男人,隻有一個下水井的蓋子。
我昨天還見過那個戴著棒球帽男人,但果果告訴我不可能,因為那個棒球帽男人早死了。我當然不會相信,於是就下來求證,然後,棒球帽男人和石頭還有散發著臭氣的垃圾桶永遠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