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不正!”蕭酒酒驚訝道。
望著客房中的韓楚遙、蕭酒酒兩人,侯不正微微點了點頭。
侯不正從冀州城,日夜兼程,憑著卓越的輕功總算是在一天之內趕了回來。
侯不正一入城就發現了西街的異樣,而距離西街很近的客棧卻被官兵圍住,察覺到了這點後,他便直接闖了進來。
“冀州知府貪汙受賄,證據確鑿。既今日起,革職查辦!從帝王州來的欽差大人死在了冀州城,據知府所言,欽差大人是暴斃而亡,所言為虛!”侯不正輕輕打開卷軸,認真念道。
“經調查,欽差大人是被下毒害死,正是冀州知府沈丘所指使,此乃謀害大罪,立刻將沈丘打入死牢!”侯不正沉吟道。
說罷,侯不正輕輕合上了卷軸,鬆了口氣,事情到這裏,總算是告一段落。
聽到這個消息,最為震驚的並不是沈丘,而是冀州府衙的官差。
官差麵麵相覷,他們根本就不敢相信,侯不正所言是真的。
平日裏,甚是和善的知府大人,為何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胡說,你這是汙蔑,如果你沒有證據,我可以把你抓了!”沈丘發瘋似的吼道。
“沈丘,事到如今,你還想否認?”侯不正喝了一聲。
微微一頓,沈丘眼前一亮,他試圖反駁。
“你這個小鬼休要胡言!四境總督遠在中州,怎麽可能會知道冀州的事情?還有,這卷軸上說欽差不是暴斃,而是被人毒殺,可有證據?恐怕,這手諭是假的吧!”沈丘反咬一口,他死不承認。
“沈丘,實話告訴你,冀州城的事情,是我們去中州報信的。而,四境總督大人得知了此事後,雷霆大怒,勢必要將你捉拿歸案!”韓楚遙一臉的平靜之色。
其中一位官差輕步來到了沈丘的身前,他根本不敢相信,“大人,他說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