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算公平。”蕭酒酒輕笑了笑,衝著韓楚遙辦了個鬼臉。
韓楚遙甚是無奈,撇了蕭酒酒一眼。
“行了,這位公子和小姐都留下,你們先出去吧。”林子軒吩咐道。
“是,侯爺。”將士行之禮儀後,全都退了出去。
見著這些將士離開後,沈丘才鬆了一口氣。
此刻,屋內隻剩下韓楚遙、林子軒、蕭酒酒和沈丘四人。
“行了,現在可以說了吧?”韓楚遙步子輕踏,來到了桌子前,重新坐了回去。
韓楚遙端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上了幾杯茶水。
“韓公子,您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隻要是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沈丘點了點頭。
沈丘並不想死,若是韓楚遙真的有辦法留他一命,那麽,沈丘是願意去相信韓楚遙的。
見著沈丘遠遠的站在一旁,韓楚遙指了指座位,“過來坐啊,站著幹什麽。”
韓楚遙端起身前的茶杯,輕輕吹上了一口涼氣,等著三人坐下後,他才緩緩提起。
“其實,我就是想問問,從帝王州而來的官差,他究竟是怎麽死的。”韓楚遙幽幽道。
從帝王州而來的官差死在了冀州,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個導火索。
因這一件事情,在冀州城引起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
韓楚遙沉思過後,他準備從源頭調查此事。
“數月前,從帝王州而來的官差,奉旨來查明冀州城的貪汙一事。我原本是準備搪塞過去,可是沒有想到,欽差大人已經查到了府衙庫銀的數量有問題正準備上奏。我也是沒有辦法,將欽差灌醉後就把欽差給殺了。”沈丘長長歎了口氣。
沈丘的動靜很明確,他就是為了殺人滅口。
若是沈丘在冀州城貪汙的事情被上奏到了文帝那邊,沈丘定是會被治罪!
聽了這一番解釋後,韓楚遙又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