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紙條的事情,張靜斷定應該是學校之外的事情,可能路上被壞人盯上了,又或者魏雪在來之前,有什麽恩怨沒了結?總而言之,不太可能是學校裏的,因為那天魏雪剛剛到學校,還沒來得及接觸其他人,不太可能會有人送這個紙條,而且這上麵他媽的是什麽意思啊?輪X,我擦!
聯想到來的那天晚上,魏雪便對張靜說了巴士發生的那件事,張靜拍手說一定是那個騷擾自己的壯漢下的手,好在魏雪已經到學校了,吃穿用住從來不出校門,平日多注意點,應該沒什麽危險。魏雪點了點頭,也就放下了,因為她沒心思顧及這些了——上午聽到消息說,“那個人”要來了,很多事情再不進行,就沒時間了。
按照原定計劃,她本來首先要取得比較好的教學成績,得到師生的認可,然後“那個人”來,自己再申請機會就水到渠成了,誰知道人家早就進行了,已經進行過一次了,魏雪聽得心裏冒火,想要去張校長哪裏申請負責“那個事情”,然而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因為她不知道,張校長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底細,說到底,做賊心虛呐。
那天晚上,她喝多了之後,到底說了啥?
其實之後的的第二天,她就想到處問問了,問問張校長,問問其他老師,又或者學生,自己到底說了啥,你們明不明白我說的東西?可是到了跟前,總覺得尷尬地張不開口,跟大家又不熟,像個傻子一樣到處問喝多了說什麽,反而讓人懷疑,所以她一直裝糊塗不提了,眼看著大家也沒什麽異常反應,大概就像張靜說的,都認為是喝多了的胡話,誰也沒當真,可是……
如果張校長當真了呢?
到底如何開口跟張校長申請“那個”,魏雪感覺還是先把喝醉的胡話內容搞清楚之後再說,想來想去,終於讓她找個一個法子——找當時在場的學生,每個班級都有特別聽話的好學生,這種學生常常是老師的得力助手,也叫作班幹部,這些日子,魏雪跟五年級班混得比較熟了,跟班長李芬也比較熟絡了,所以她決定問問李芬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