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隨著自己敘述的節奏,李景成也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據我們事後調查,克魯茲以前在中大讀的本科,這裏是他的母校,他非法截取到那隻紅色機甲之後,馬上也就竄到了中大主校區裏來了。”
“那麽大一隻機甲,他能藏到哪裏去?怎麽可能七天了,仍沒有一個人見過他?”上官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李景成道:“這才是我們頭疼的地方。這裏是克魯茲的老地盤,像他這樣有計劃、人緣又好的人,必定已約好了接應者在這裏會合,而那台紅色機體,也必定給隱藏了起來。”頓了一下,他又說道:“克魯茲費了那麽大的心力去弄來一台機體,想必也不隻是用於‘收藏’之類這麽簡單的目的的。”
上官點了點頭,同意了對方的看法。
此時,咖啡廳裏播的音樂是五月天的成名曲《天使》,緩緩的樂章慢慢地在這裏流淌,原本是極度放鬆與慵懶的節奏,現在卻隻讓這兩個緊張的男人更為地心慌。
“上次你看到的視頻,就是機體測試那一晚,在那台機甲逃脫之後,我們緊急調動出來的攔截機型與它對戰的現場。”李景成用力地握著手中的飲料杯,整個掌心都發白了起來,他幾乎是咬著牙,狠狠地說道:“小張是很好的機師,在我們集團內部實力也算不錯,卻沒想到……他才進來兩年,剛剛過了試用期,就發生了這種事……”
講到了這裏的時候,李景成忽然抬起了頭來,看著上官,道:“不親自把克魯茲那個混蛋抓回來處理,我沒法向員工的家屬交待。”他似乎忽然之間,就由一個理智的管理者,一下子變成了一隻憤怒的野獸。
一隻老虎,就算它平時的脾氣再溫和,隻要你逆著它的毛**它,也必定會發怒。
更何況是李景成這樣的“上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