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涼了好久。
侍女們收拾好了,忠伯又讓她們離開。
這大廳裏再度剩下他們兩人了。
“我以前見過一個故事。”王川開口道。
“一個商會去挖金礦,可是挖了好久好久,一直沒有看到金砂,他們絕望了放棄了,不得已把設備都低價賣給別人。”
“那人接盤了之後,先是請人勘測了一下,卻發現離金脈還有一尺啊!”
故事就很簡單粗暴。
比喻了王川自己就是金礦,趙家商會和楊皓。
忠伯這次很快就理解了。
當初投入這太子陣營就是長線投資的啊,十多年的支持援助了,他們卻沒有堅持到最後。
而且似乎在楊皓來過之後殿下的興致高了許多,也多說了很多話。
“楊皓就是那種確定下麵一定有金脈的人……”王川又道。“這個人的思維有點偏激啊,他不需要知道我到底在圖謀什麽,他隻需要全力支持就好了,到時候會有巨大回報……”
“不過這也是我能容忍我能放心的緣故,要是有人猜到我下一步人了我說不定真的前功盡棄功虧一簣的!還有那些對自己待價而沽的人我是一直不屑的,他們根本還沒明白我到底想要什麽,那就隻是自嗨而已。”
相比之下這個楊皓就不一樣,一股清流……
行吧,我也想看看他也能不能堅持到最後。
我的下一步棋也要走了。
“殿下,太子殿下……”
突然有下人瘋了一般衝進來,來不及行禮,悲傷稟報道。“魏太後駕崩了。”
王川聞言猛地站了起來,如遭雷霆。
口中吐血,整個人暈了過去。
……
王川後來又吐了幾次血,都被忠伯偷偷處理了染血的手帕和裏衣,自認覺得做的很隱秘了,可還是給府上丫鬟看到了,消息不知道怎麽傳出去的。
尤其還被人看到親自去買藥了,再三聲明是自己那晚抵抗刺客深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