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暴打淩辱後,冥曉童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張又髒又破的**。性格倔強的她,始終沒有屈服在鄉野村夫的鐵拳下,反倒是越來越激起了她的仇恨。夜深了,深山裏傳來隱隱約約的野狼嗥叫聲,冥曉童忍著臉上、身上的傷痛,暗暗在心裏盤算著,如何逃出困境。
冥曉童的戰衣,會在主人出現危機時,自動為穿戴者戴上頭盔,而此時此刻,冥曉童已經生命垂危,但戰衣仍未進入戰鬥狀態。她據此推斷,自己的戰衣應該是已經被破壞了,頭盔早已不知所蹤。可能是在跟外星人作戰時,自己暈倒後被土特圖人或是賽肯人破壞的吧!她心想。她把青紫的臉貼在冰冷潮濕的床墊上,冷冷的床鋪終於起了些許的鎮痛作用,讓她能夠冷靜地思考。
扣在她手腕上的鐐銬,將她的雙手並在一起,由一段鐵鏈鎖在牆上,動彈不得,但老太婆為了方便分開她的雙腿,將鎖住她雙腿的腳鐐之間,連了一段鐵鏈。冥曉童活動了一下雙腿,感覺在一定範圍內還算靈活,一個計劃在她心裏逐漸形成。以前,做計劃的事都是龍星頤負責,冥曉童很少操心這些作戰計劃的事,現如今自己身陷囹圄,令她怎不懷念當初的日子?想到這裏,一滴眼淚又悄悄地從她的臉頰滑落。
次日一早,狗子剛起床,還沒去地裏幹活,就奔向了冥曉童的房間。他走到門口時,老太婆早已守在那裏,正軟磨硬泡地給冥曉童做著“思想工作”,而**的冥曉童,似乎情緒平靜了許多,默默無語地聽著老太婆的謬論。
“以後做了俺家媳婦,表現得好了,我可以不賣你,留著你幹點農活啥的,反正你也出不去,就死心塌地的跟了俺家狗子吧!”老太婆看見自己的傻兒子走了過來,才終於發表了自己的結論。
“好,我配合你們,那你現在能把我解開了吧?”冥曉童順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