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庭鬱不敢相信地回頭,看著拿劍的那個人,那個自己最信任的人,荀殷將劍取出,一臉淡然,“二皇子想要以下犯上,偷襲四皇子,現在已經伏誅。”上官庭鬱不敢相信地慢慢倒下,一隻手捂著自己不斷流血的胸口,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男人,嗬,果然,這世上什麽人都不可信,何況是自己的舅舅呢。
上官庭鬱慢慢閉上眼,斷了氣。
上官庭拓也是震驚。
“參見新皇。”荀殷帶領文武百官穀跪在上官誌飛麵前。
沈念聽完後一臉震驚。
“這左相和那個上官庭鬱是什麽關係這麽保護他?”沈念問道。
因為上官庭鬱看起來必敗無疑,而且看上官庭鬱與父皇之間的糾葛,不是死可以解決的,荀殷知道上官庭鬱落在上官誌飛手裏不會有好下場,不如給個痛快。
“那二皇子真的死了嗎?”
“為何這麽問?”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今天那些人?”
“上官庭鬱的屍首被收斂,但是在入陵之前我讓人鑿過一個洞來看裏麵到底是不是上官庭鬱,上官庭鬱的確在裏麵。”
“那三皇子呢?”
“死了。死在牢裏。”上官誌飛說道。
“那淩王為什麽要去北境,那裏環境可比不上京城。”
“唉。”上官誌飛歎了口氣說道:“五弟說他想遠離這個地方。所以走了。”
沈念點頭,就是不知道當年他們和上官庭鬱之間到底經曆了什麽。
沈念若有所思。
上官誌飛試探地問了句,“額,千兒,你覺得我的描述怎麽樣?”
“很好,很有場麵感。”沈念認真點頭,然後抬頭問道:“父皇,你叫我啥?”
“千兒。”上官誌飛拿起一個橘子給沈念扒說道:“這是當年我和心兒在你沒出生前想的的。”“不過你要是不喜歡我就......”
“我很喜歡。”沈念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