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裏外都沒有人,楚成關上臥室的房門,解開身上破碎的衣服,慢慢挪到衛生間,對著鏡子一看,背後幾條長長的傷口,如果不是自己反應迅速,山本的刀可能已經將自己腰斬了。楚成將**潔白的床單撕開,一圈圈的纏在傷口上。
沒等楚成纏完,隻聽哢嚓一聲,有人打開了房門,隨著輕微的說話聲,幾個人走進客廳裏。楚成纏傷口的手立即停了下來,幾個人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臥室裏還有渾身是血的人,楚成手中握著衛生間裏的牙刷,靜靜的站在臥室門後。
客廳裏的人好像在討論著什麽,聲音很低,以楚成的高出平常人幾倍的聽力都無法聽清,正當楚成仔細辨別對方身份的時候,一道矯健的身影從陽台上飛出。楚成萬萬沒有想到客廳裏的人早已經知道了它的存在,而且從隔壁陽台進入了臥室。
楚成手中的牙刷瞬間離手,夾雜著尖銳的呼嘯聲,飛向陽台的人影。陽台上的人身體在空中不可思議的橫向滑動了半米,讓過了這隻奪命殺器。誰知楚成第二隻牙刷再次出手,這是連珠箭的應用,那個人見再來一隻,身體猛然一沉,落到地板上,抓起大**的褥子,將牙刷包裹起來,誰知牙刷穿破厚厚的棉褥,擦著那人的肋下深深的插入厚厚的地板上。
沒等楚成扔出第三隻牙刷,那個人用腳提出一塊床板,烏雲蓋頂之勢,楚成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頓時籠罩著自己,很顯然一旦擊中非死即傷。楚成腳下加速,身體化作一道道殘影,侃侃躲過了這次攻擊。
正當楚成要再次尋找逃跑的路線時,那個人卻坐在在臥室中破損的大床邊上“行了,別跑了”一句陌生而又熟悉的話語傳到楚成耳中。楚成警惕著仔細觀察著對方,一身提拔的黑西裝,剃著小平頭,一張國字臉,額頭上還有塊彈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