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員義一大早就趕過來,做了虧心事的人,對這種事情特別看重,絕對不會有絲毫怠慢。
何彩雲在門口等著他,把所有的事情匯報了一遍,連一個字都不差,顯出這個女人的精明之處。
何員義看著我說:“這次的事情真是勞煩四哥了,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我揮了揮手說:“何老板不必這麽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一切都是我應該做的。
這一次請你過來,是有件事情和你商量,要對付的是老太爺,是你們家的祖輩,究竟應該怎麽做,得你拿個章程。”
何員義疑惑的看著我,不知道這話是什麽意思。
胖子笑嗬嗬的說:“何老板有所不知,髒東西分內外兩種,你們家現在這種就是內鬼,而且輩分又很高,處理起來比較麻煩。
在咱們種花家的綱理倫常中,欺師滅祖一向是大忌,你這種就屬於滅祖,我們這些外人,輕易是不敢做的。
但是在家族之中,又有家法這個說法,作為一個家族的掌權人,有權利處置家族任何的人,包括這些亡故的人在內。”
胖子說到這裏閉口不言,有些話不能說明,講的是點到為止,至於對方能不能領會,就看他自己了。
何員義毫不猶豫的說:“老太爺雖然是我們的祖上,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他上來鬧事,就麻煩四哥,幫我們料理了。”
我點了點頭說:“既然當家人已經發話,我就竭盡所能,不過這種事情,有文武兩個解決方法。
文指的是談判,希望能把道理說通,讓他自行離去,昨天大小姐說見著,我已經和你們家老太爺談過了,他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鬧。
今天晚上十有八九也是談不攏的,到時就隻能使用強硬的手段,不過拳腳無眼,這期間老太爺有什麽損傷,可不能算在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