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個猥瑣的家夥,嘴角掛著不屑的笑,就這麽個東西,根本不值得我出手,小妹就能打得他滿地找牙。
這家夥聽了我的話,連忙搖著手說:“你可別冤枉我,我不過在幾個放浪女人的身上揩油,嚇唬人的事我可沒做。”
我眉頭一皺說:“你把名號報出來,然後將事說清楚,敢說半句假話,看我怎麽收拾你。”
這家夥立刻說:“我叫吳春,是紅燈街拉皮條的,那次他們打架,我本來躲來著,不知道從哪飛了一塊板磚,把我給拍死。”
我差點沒樂出聲來,這家夥倒是有點意思,起碼這個死法,比別人有創意。
我眼睛一瞪,惡狠狠的說:“既然都是出來跑的,這事就好說了,把知道的都給我說出來。”
吳春點頭哈腰說:“一看大師就是講究人,這事真不是我幹的,這裏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大哥。
這個大哥比我來的早,但是最近一段時間才鬧起來,具體為啥我也不敢問啊。”
我皺著眉頭說:“剛才擺水問路,隻發現有你,沒發現有其他髒東西,難不成他白天不在這。”
吳春點點頭說:“大師說的沒錯,也不知道這大哥是什麽路數,就跟上下班似的,每天晚上八點多到,早上五點多就走了。”
我爆了句粗口,果然是活的歲數小,見識沒人家那麽廣,頭一次聽到髒東西,按時上下班的。
我向小妹招手,接過一遝紙錢,扔給吳春說:“陽宅不是你待的地方,自己找個去處,如果沒地方去,可以到紮紙街的棺材鋪。
我在外麵給你安個窩,不過你得給我打探消息,像你這樣的油嘴滑舌的家夥,最適合幹這個。”
吳春笑嗬嗬的接過紙錢,又說了一番恭維的話,屁顛屁顛的跑開了。
胖子在一旁說:“就這麽把他給放了。”
我看了胖子一眼說:“那你想怎麽樣,把他打得魂飛魄散,本身也沒啥大仇,根本用不著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