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李德江的話,心中惱火的不得了,這個該死的家夥,如此不給麵子,一定不能放過他。
李德江他們離開之後,廖宗慶立刻就清醒了,連忙詢問怎麽樣,聽到我們要鬥法,露出一臉苦相。
我笑著說:“三叔不用這麽擔心,這幾個家夥的實力很一般,我能夠應付得來,不過這件事是你的錯,你得弄個表文請罪。
而且我把他們幹掉之後,你怎麽也得倒十年黴,這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無論如何也躲不過。”
廖宗慶苦笑著說:“隻要能把命保住,其他的全都好說,如果連命都沒了,有好運氣又有什麽用。”
林雪雅笑嘻嘻的說:“三叔這麽想就對了,所謂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年頭隻有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廖宗慶點頭答應,但是臉上的苦澀,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知道自己要倒十年黴,換了誰也好不到哪去。
我在廖宗慶身上畫了個護身符,隨後就返回洋房,還是自己家舒坦。
林雪雅窩在我的懷裏,賊兮兮的看著我說:“我發現你這幾次給人畫護身符,要麽就隔著衣服,要麽就虛空畫。
為什麽當初給我和芷馨畫符的時候,一定讓我們羅衫半解,而且你還要占夠便宜,是不是有心的。”
我叫起撞天屈說:“你可別冤枉我,我給他們畫的護身符,都是最積極臨時性的,在你們兩個人身上畫的,可是最高級的,而且是永久性的。
這就好像紋身一樣,你看那些貼上的,特別容易弄,沒多久就掉色了,要想永久的,不得一點點往身上刺。”
林雪雅眨著美麗的大眼睛說:“我就當你說的對,不和你計較這件事情,不過你和我說實話,你對芷馨是不是也有想法。”
我一副求生欲滿滿的樣子說:“剛一見你們兩個人的時候,的確對你們都有想法,不過現在你在我身邊,就一心一意的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