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一沉,這地方和張霄他們村的後山墳地相比,煞氣隻多不少,難不成這裏以前真是個亂葬崗?
孟曉生跟個長脖子鳥似的,脖子伸老長往外看,嘖了一聲。
我就問他:“這裏是不是好多陰魂,以前該不是亂葬崗吧?”
孟曉生搖搖頭:“奇怪,這裏陰氣確實很重,但我卻沒看見一個死人。”
沒一個死人,那這裏的陰氣是這麽回事?
想到這裏,我不由警惕了起來,趁著現在天還亮著,我趕緊找了個比較高的樹爬上去看了一圈四周的情況。
這一看,我的心當即就沉了下來——這地方還真是陰地。
這塊地方整體就像是一張人臉,而在這塊地中間的城隍廟,就像是一張張開的大嘴,咬向四方,仿佛要吞盡這裏的一切。
臥槽,這特麽不是吞天之地嗎?!
這種風水地,意思就是周圍的所有活物,都會被城隍廟給吞了,難怪孟曉生說在這裏看不到一個死人,敢情是都讓城隍廟給吞了啊。
吳珊珊她爸說,燙傷的不少流浪漢都在城隍廟裏留宿,就這種地方,怎麽能住活人啊,那這些人不得全吃了陰煞之物?
我身上越來越毛了——來這種地方解決事兒,一個弄不好可能就得搭上小命。
可一想到啞巴奎可能就住在這城隍廟裏,我也隻能是硬著頭皮從樹上下來,準備跟孟曉生進城隍廟。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農民打扮的人,肩上扛著個鋤頭,警惕的看著我們:“你們啥人啊,我可告訴你們,這地方鬧鬼,前兩天這裏死了好幾個人,你們要是也是聞名來探險的,我勸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別把小命搭上!”
聽到這農民的話,我問他什麽意思,前幾天這裏死人了?
估計這農民也是聽出我們是外地口音,神秘兮兮的又說道:“你們外的的吧?這城隍廟鬧鬼,前幾天在這留宿的幾個流浪漢一夜之間全死了,而且聽說死狀怪異,像是讓什麽給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