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見過她?”若齊曉看我和孟曉生的反應,又問了一句。
“我現在回去找她!”
說著,我就要起身離開。
“恐怕來不及了。”若齊曉說道:“我說你們怎麽會知道我的身份,看來就是她告訴你們的,想必她也算的到,你們見到我後必然會知道她的身份,那麽她肯定不會再呆在原來的那個地方。”
“我爺爺的死,是不是跟她有關,不然她為何要避著我?”我道。
“她不是避著你,她是避著陰陽行界的所有人,好像跟男人的死有關。”若齊曉說道,“你現在就是去,怕也是人去樓空。”
聽到這話,我心裏有一種強烈的憋屈感,先是啞巴奎,現在又是這個桑阿苗,都是跟爺爺的死可能有著特別密切聯係的人,可我卻一次次看著從他們身邊錯過,就好像是浮雲一般,怎麽也抓不住。
這種抓不住的無力感,讓我覺得憋屈,十分的憋屈。
若齊曉這時候拿起桌上那套銀質首飾,又道:“桑阿苗的事情,我也無能為力,但是那個被下咒的女孩,或許我可以幫她解咒。”
說著,若齊曉從身上取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子,裏麵有一條黑色,渾身長滿粘稠物的蠕蟲。
看到這一幕,孟曉生估計是又想起自己昨天肚子裏那動來動去的蠱蟲了,當即便跑到一邊嘔了起來。
若齊曉奇怪的看了看孟曉生,又看了看我,意思是他這是怎麽了。
我說,不用理會那貨,就是早上吃撐了,我問若齊曉,這個蠱蟲是不是能解咒?
她點了點頭,說這是疳蠱,雖然不比金蠶蠱的威力,但是中了此蠱的人,如果三日之內不解雇,必死無疑。
疳蠱雖然不能解咒,但是可以以毒攻毒,吸納活咒的作用納為己用。等疳蠱完全吸納中咒之人身上的咒,然後再給其解蠱,便可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