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聯係方式吧,趁現在菜還沒上約他出來見見。”
許文鳶錯愕地瞪大眼睛,片刻,她弱弱地說道:“我、我該以什麽方式約他?”
“你說呢?”我玩味地看著她。
許文鳶心中顫抖,自從知道昨天和自己開車的人不是人以後,她心裏就發冷,覺得惡心。如今,卻又要主動約他出來見麵,她真的很不願意。但為了活命,她似乎別無選擇。
“我、我約他出來。”許文鳶顫聲說著,然後開始聯係那個男人。很快,她看著我,“他答應了,很快就來。”
我笑著點點頭。
菜漸漸的上桌,那個男人還沒來。許文鳶見我一直沒動筷子,隻好又點了一兩個菜,當這兩個菜上桌了幾分鍾,包間門被打了開,走進來一個戴著口罩,一米八幾的青年,他留著側耳長發,給人一種很飄逸的感覺。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他的聲音很陰柔,如同古代的太監一樣。說著,他就拉開椅子坐在許文鳶身邊然後取下口罩。
不得不承認,他真的長得很帥,皮膚也無比細膩。
容貌賽潘安。
我不禁多看了一樣,心中卻是泛起迷糊。
自己猜錯了?
這個長得很帥氣的男人確確實實是一個人,並不是什麽邪物。還是說,他知道了許文鳶約他出來沒好事,找了另外一個長相一模一樣的人來混淆視聽,李代桃僵?
說出來恐怕沒人相信,我自己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長得很像的人,但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幾乎沒有,就算是雙胞胎也有一些細微的區別。
“文鳶,這位是?”
許文鳶聽到他的聲音,猶如驚弓之鳥般,支支吾吾地說不清。
我笑著說道:“我是她朋友,她昨天吹噓說見到一個比我還帥的人,我就不樂意了,這才讓她約出來看看。你的確很帥氣,不過,比起我還是稍顯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