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弱弱地說,“我可以把他約出來。”
“約他出來吧。”
這一次,我打算用強了。我並不知道沈明背後究竟是誰在裝神弄鬼,為今之計隻有將沈明拿下逼他說出來。
沈明倒也還算有良心,他聽聞許文鳶住院了,說很快就來。
許文鳶握著手機,臉上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她已經是無可救藥了。
她爸看到她這副模樣,怒氣衝衝的搶過她的手機,指著她鼻子怒罵,“到了這個你還不知悔改?”
許文鳶一副大夢初醒的表情,呢喃問自己是怎麽了。
我看她的樣子並不像是裝的,不禁感到疑惑,這是怎麽回事?
我看向她爸媽說,“叔叔阿姨,去準備一隻毛筆和一點朱砂,我有用。”
“我這就去買。”
許文鳶父親一聽,急忙的走出病房。大概十幾分鍾,他就把毛筆和朱砂買回來了。我找來一個紙杯將朱砂化開,然後舔筆,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提筆就要在許文鳶臉上畫上一道定神符。誰知許文鳶不願意,她父親怒氣衝衝地看著她,她擺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任由我擺布。
我很快將定神符畫完,剛放下筆,這時,沈明推門進來。
他看到許文鳶臉上的定神符時臉色微微一變。
我將他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裏,幹我們這一行,必須要有一雙鷹眼,絲毫破綻都不能漏掉。
沈明表情很快恢複正常,他忍不住問道:“文鳶這是怎麽了?”
許文鳶媽媽指著他鼻子怒罵,“文鳶變成這副樣子還不是你害的,你就是個殺人凶手。”
得,壞事兒了。
我連忙看向許文鳶父親,讓他去把門堵上,別讓沈明逃了。
他領會到我的意思,向後退兩步堵住病房門。沈明神色鎮定,他看向許文鳶父母,“你們是文鳶的父母吧,叔叔阿姨,你們這是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