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有些唐突,就算人家真的有問題,也不應該這麽直截了當的提出來。高鶴問出來才覺得不妥,所以趕忙道歉。
“沒關係!”淡淡的回應了高鶴的道歉,女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我從出師以來,就再也沒有變過表情。認識我的人,都叫我冰煞。”
“冰煞?”高鶴仔細的琢磨著這個外號,能叫煞字,估計也不是什麽省油燈。
果然,女子看高鶴的表情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麽,直接說了出來:“我出道以來,很多人都試圖打過我的主意。不過,想打我主意的人,現在早已都不知道在哪裏了。我這個煞字,本就是殺人如麻的那個煞字。要不,你以為憑什麽特異功能協會的那些廢物不敢接近我!”
這話說的殺氣騰騰,真有些巾幗不讓須眉的架勢。高鶴倒沒有覺得奇怪,反倒是奇怪的問:“那你為什麽不變化一下表情呢?沒有表情,能忍的住嗎?”
“每個修行的人士,包括那些西方的修士也一樣,在出師的時候,都會選擇一個麵對塵世的態度,作為自己今後修行的基調。我選中的是孤傲,所以才會這樣。”女子現在不知道是為什麽,對高鶴的問題解釋的十分詳盡。
高鶴想了想:“我曾經遇到過一個十分囂張的家夥,是特異功能協會裏的。他對所有人都很囂張,張狂的不得了。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應該是吧!以修真人士的涵養,不應該有這樣的本姓存在,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修行方式,麵對塵世的態度也是修行,有時候,選擇的個姓會很大程度的影響自己的修為,即便自己本姓不是那種,也要慢慢的適應變成那樣的。”也許是高鶴的錯覺,好像冰山女子正在試圖慢慢的改變對自己的態度。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高鶴說不上來。不過就目前來說,還不錯,至少兩個人的談話,女子對高鶴不懂的事情解釋的非常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