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傳虎臨終托孤,可是我沒能救下他的老婆孩子。我感覺心被一隻手給緊緊抓著,怎麽也喘不過氣來。
回到了二叔的酒店,我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裏,心裏滿是痛苦。我打開酒櫃,從裏麵選出了一瓶最烈的白酒,大口灌進了嘴裏。一瓶酒喝完,我握緊了拳頭,酒瓶也在我手裏應聲而碎。
"江總!"門外響起了顏如玉的聲音道:"你沒事吧?"
我聽著外麵的聲音,便起身走到了門口。
門被我打開了。
顏如玉看了一眼我手掌的鮮血,臉色微變道:"你怎麽又把手傷了?我給你處理傷口。"
顏如玉還沒碰到我的手,我便伸手將她拉進了房間。
哢。
門關上了。
顏如玉被我逼在牆角,抬頭的時候,眼神中透著幾分驚慌失措的表情。
"你不是想做我的女人嗎?"我看著眼前失去了往日平靜的顏如玉,聲音清冷開口道:"從今天開始,我就讓你做我的女人。"
"江總,別這樣。"顏如玉驚呼起來。
我壓在顏如玉身上,問道:"你不願意?"
顏如玉看著近在咫尺的我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我......隻是怕你後悔。"
"我做事從不後悔。"我回了一句。
顏如玉已經主動吻了過來。
外麵起了風雨,但是卻沒能掩蓋我們的聲音。
我腦袋裏揮之不去的是鄭傳虎跪地的麵容和別墅裏死去的母子。這一幕幕在我心裏,讓我透不過氣來,仿佛此刻隻有顏如玉的存在,能夠讓我緩過一口氣。
不同的感受。
顏如玉所表現出來的愛遠比林晚星要含蓄。林晚星有時候就像一頭獅子,能夠在我身上咆哮撒野,但是顏如玉則如溪流,任由我狂風暴雨,她卻如此恬靜。
許久。
我喘著氣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