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特微張著嘴,咽了口吐沫,突然瞳孔睜大,那兩名打手嚇得回頭瞧看,隻見昆桑正慢慢的將兜帽摘下,露出了隻包著一層皮的枯瘦透露,那兩隻凸出的眼睛,正射出兩道寒光,冷冷盯著希爾特。
“給,給我全上!”希爾特有些膽怯的後撤一小步,隨即才意識到自己這邊有著絕對的人數優勢,於時帶著頭衝了過去。
那兩名打手也漲了些膽氣,又都揮動鐵條,準備再砸下去,可是就在此時,其中一名打手突然扔掉了鐵條,手捂脖頸,雙腳離地,半懸在空中。
其他人都不由自住的停下了腳步,都怔怔地看著。
那名打手的雙腳離地半寸,身子前傾,逐漸向地麵靠近,最後,幾乎是身子與地麵平行,隻頭在彎曲著,仿佛有兩隻無形的大手,在掰著他的身體。
“啊!!——啊!”,那打手起初手還能動,可到最後全身麻木,兩眼滲出血絲,猛然間,頭顱狠狠砸向地麵,冰層上顯出幾道染著血跡的紋路。接著又是幾下,發出了吭吭的撞擊聲,那打手的兩腿亂蹬幾下,最後便無力的垂了下去。
“跑!啊!”其他人這時才如夢初醒,狂喊著扔掉鐵條四散奔逃。
昆桑左手抬起,手中顯出紫褐色的權杖,在空中揮舞一圈,地麵上的鐵條同時懸至空中,接著如離玄之箭,四麵射出,都精確的穿過這些打手的左胸,不到五秒鍾,十幾個人都頹然倒地,隻有希爾特傻傻的愣在原地,一根鐵條正指著他的眉心。
昆桑慢慢的將兜帽戴上,走到他的身邊。
“帶我去教堂。”
希爾特連脖子都不敢轉動,機械的點了點頭,小步跑到昆桑的前麵,兩人穿過半個縣城,最後在六尊青銅色的雕塑麵前停下來。雕塑刻的是六個魁梧的戰士,騎著戰馬揮舞著戰刀。
雕塑對麵是一個小型的半包圍式的廣場,有點像古羅馬競技場的模樣,靠北麵有一半的七層石階椅。廣場的對麵就是一座羅馬教堂,共有一大兩小三座堡屋,通白色的頂,大理石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