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被氣的當場吐血。
但是沈春龍依舊是不依不饒,據理力爭的說道:“若是陛下不處罰北涼王,恐怕要寒了天下臣子的心,是不是到時候任何人見到北涼王都要奉若君主,否則的話就要有牢獄之災!”
“大膽沈春龍,你怎麽和父皇說話呢!大奉江山是我父皇一人的,誰都不許染指,哪來的狗屁的第二君王!”太子嚴生厲色的說道!
“那就請陛下懲罰北涼王!”
“父皇兒臣有話要說。”徐一年立馬彎腰說道!
“朕也想聽聽你是怎麽想的?”皇上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自古以來的帝王都是不允許任何人質疑其權威,更不可能越疽代庖。
“兒臣是不想讓京城生靈塗炭,瘟疫的肆虐蔓延,已導致了京城一半以上的百姓感染!如果真的就地處決的話,勢必激起民憤。兒臣出城見過那群災民,民憤起時,為了活著,他們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如果父皇非要給兒臣定罪,兒臣認了就是,隻要著京城數十萬百姓不死不反,兒臣死也值了。”徐一年慷慨激昂的說道。
他沒說皇帝的過錯,著重的說了百姓的事!
因為徐一年知道,自古以來的君王就沒有錯!哪怕是真的錯了,他們也不會認為自己錯了!
天子本無錯!
“父皇老十這是詭辯,他不僅抗旨不遵,還有忤逆之嫌…”
“夠了!你身為當朝太子,隻會衝自己兄弟下手,我看你這太子之位名不符實。”皇帝大手一揮。
他覺得徐一年做的沒錯,若是真的官逼民反,後果不堪設想,曆朝曆代很多農民起義,都是一呼百應的!
“你們都退下吧。”
“父皇,兒臣還有一事。”徐一年沒有要走的意思。
“說。”
“請父皇降旨,讓戶部為兒臣撥款,置辦瘟疫所需的藥材大都貴重,兒臣不如太子那般富綽,即便是手裏所有的銀子都花光,也配不出多少解藥來。”徐一年說道。